邢利斌7000万嫁女视频【原山西柳林首富,煤老板邢利斌的前世今生】

原标题:原山西柳林首富,煤老板邢利斌的前世今生

作者:木土

邢利斌,1967年5月出生于山西省柳林县留誉镇,大学毕业后放弃学校本来分配好的工作,投身煤炭行业,那时的邢利斌仅23年,这位白手起家的大学生就在众多年轻人中脱颖而出。

1998年,刚步入而立之年的邢利斌财富已经达到2.1亿。手里除了煤矿、焦化厂、洗煤厂之外,还有160辆的卡车组成的车队源源不断地将他的煤炭销往外地。

后来,经历过亚洲金融危机洗礼后的邢利斌,在2002年煤矿市场回转之际果断出手,收购了柳林年产60万吨的国营大矿兴无煤矿,并且在10年内获得了600亿大老板的称号。

在之后10年的煤炭黄金时间里更是大放异彩。2008年,每吨焦煤卖到了1500元以上。2009年,牵手央企华润,这让邢利斌的事业再次登上高峰。借助华润在央企的身份,邢利斌成功的分到了一大块资源蛋糕。

辉煌时期的邢利斌,其集团下属6个全资公司、2个控股公司和5个合资公司,拥有和参股主体矿井23对,百万吨级焦化厂3个,资产达到588.75亿元,员工2.5万余人。2011年,完成销售收入180.37亿元,实现税费61.93亿元。

但是,这些却为他后期的失败埋下了爆发的种子,那时的邢利斌已被虚荣笼罩,最经典的事例就是2012年,邢利斌斥资千万嫁女让他名声大噪,名扬海外,然而危难接踵而至,这些都是他自我膨胀的一个侧面。

早在2007年,邢利斌就把联盛成立五周年的庆典办得轰轰烈烈。给员工的奖赏都是轿车和摩托车,这些车排在公司门外的公路上足有数公里。

2009年,邢利斌在老家柳林县留誉镇投入100亿,建设“中国第一村”。扩张计划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比一个宏大,他万万没想到,整个煤炭市场提前进入了衰退期。

邢利斌的人生再陷入低谷。随着当地高利贷全面崩盘,邢利斌也被警方带走后,集团状况一团糟,资金链断裂,情况岌岌可危。曾经被多少人视为偶像的邢利斌最终失败了。

邢利斌可谓的上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而他曾经的辉煌,只能成为人们的回忆。他为什么会失败?单打独斗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合作共赢的时代。就好像阿里巴巴有“十八罗汉”,腾讯有“五虎将”,百度有“七剑客”等。扩张背后,一定要有团队和人才在支撑,老板背后的人和团队很重要,经营企业就是经营人,而邢利斌的背后有什么?

在受访时,邢利斌说:“我深刻的体会到组织的力量、众人的力量才是力大无穷的。扩张是每个企业都会走的路,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团队和人才体系的支撑,没有规模化的管理经验对企业来说是非常可怕的。管理团队不行,投资人就会撤资,资金链就会断裂,再强大的企业也会瞬间崩塌!所以一定要打造一支战斗力强的团队做后盾。”

柳林是山西的缩影,山西是中国的缩影,邢利斌是山西煤老板的缩影。90年,日后名声大噪的邢利斌从山西大学法律专业毕业,个头不高,瘦削、白净的脸上架一副金丝边眼镜,这就是邢利斌的经典形象。他被分配在省城太原的一家设计院,但他没去,他选择了另一条路,回吕梁中阳承包经营小铁厂。他没有选择进入体制,而是准备靠自己打出一片天下。邢利斌在吕梁中阳县承包的私人铁厂名为“金鑫”,赶上1993年前后那波“基建过热”“全民倒钢材”的行情,赚了200多万元。到1998年,刚步入而立之年,邢利斌已坐拥2.1亿元资产。煤矿、焦化厂、洗煤厂之外,160辆的卡车组成的车队源源不断地将他的煤炭销往外地。邢利斌第一桶金来源于租赁经营的柳林县金家庄乡办煤矿,随后其以8000万元的“白菜价”获得了当地最大、储量1.5亿吨的国营企业柳林县兴无煤矿的全部股权,进而一跃成为山西柳林首富,资产超百亿元。

亚洲金融危机来袭,邢利斌的企业也遭到重创,几近一无所有。但2002年煤矿市场回转之际,邢利斌果断出手,蛇吞象般收购柳林年产60万吨的国营大矿兴无煤矿,并在短短10年内再次成为号称资产600亿的大老板,其时,邢利斌在经济危机中已经赔光了钱,但为了买断兴无,到处找寻煤炭买家,以低于市场价签订长期合同预收资金,以支付兴无的收购款,加上高利借用部分民间资金,最终成功实现“空手套”。一份来自联盛的资料显示,兴无之后,联盛通过兼并、入股、租赁、承包等多种方式,用一年多时间并购小型煤矿16座。兴无模式在其后10年煤炭黄金时间大放异彩。当时探明8400万吨的兴无煤矿,后来换算下来每吨成本仅为0.52元,而在煤价最高的2008年,柳林最好的焦煤每吨卖到1500元以上。

受益于此的,还有当地政府。柳林县随着煤炭行情上涨步入跨越发展时期,其2012年财政收入从2002年的2亿元攀升为76亿元,位列山西省第二。而手握全县一半以上煤矿资源的联盛,至少贡献了其中的三分之一。2009年4月,牵手央企华润,让邢利斌的事业再上台阶。双方合资的华润联盛能源投资有限公司四处出击,在中阳、交口、石楼、临县、兴县等地并购矿井39对,整合后形成12对主体矿。借助合作伙伴华润之央企身份,邢利斌抢到了一大块资源蛋糕。

梳理邢利斌发家史,与政府和国企交好是一大特点。从1990年代承包国营小铁厂开始,到2002年收购兴无,2009与华润合作,2011与北大青鸟合资入股离柳,每次邢利斌总会抓住杠杆,大举扩张。全盛之时的邢利斌,其集团下属6个全资公司、2个控股公司和5个合资公司,拥有和参股主体矿井23对,百万吨级焦化厂3个,资产588.75亿元,员工2.5万余人。2011年,其集团完成销售收入180.37亿元,实现税费61.93亿元。2012年3月,其斥7000万巨资为女儿举办婚礼引发关注.

柳林县当年拍卖兴无煤矿,附带办好当地高中的条件。出乎地方领导意外的是,邢利斌不仅履行承诺,还主动将高质办学主动下延到初中,给高中、初中老师分别开出9万元、8万元的年薪,以吸引全国优秀教师前来。9年来,在财政正常工资外,联盛另外对老师多发工资共7675多万元,教师和优秀学生奖金共2677多万元。

在高投入之下,此前高考达线人数多年一直在吕梁垫底的联盛中学,后来成为“山西省示范高中学校”。

2010年初,邢利斌又投资18亿元,启动占地1268亩的联盛教育园区建设,开始致力于提升幼儿教育质量。

在社会救助、慈善捐款方面,联盛曾获中华慈善总会授予“最具爱心内资企业”称号。

对地方政府的要求,邢利斌更是设法满足。2003年柳林县政府立项一个新型熟料干法水泥厂,由于该公司开发资金短缺,拖延两年未动工,解除原合同后,县里要求联盛承担该项目建设。邢利斌花18.8亿元完成了这一“政治任务”。

公益与“政治投资”,给邢利斌带来了“回报”。据公开报道,2007年邢利斌曾因一张8000多万元的承兑汇票涉嫌诈骗被警方带走,但在当地人大、政府的斡旋之下,邢重获自由,并还了所欠贷款,此事告一段落。

联盛集团终于有了系统的解决方案,他没有破产,他只是把原联盛集团的债权人变成了今日的控股人、变成了实至名归的股东。

提到联盛集团,必然提到他的掌舵人——邢利斌,他是老乡眼中的好人,在商人朋友圈是精明的商人,即使是这样,邢利斌最后还是败了。

一、躬耕南阳

邢利斌1967年5月出生于山西省柳林县留誉镇槐树沟村,1990年山西大学法律专业毕业。个头不高,瘦削、白净的脸上架一副金丝边眼镜,这就是邢利斌的经典形象。

据说邢利斌从小就颇具经商头脑,邢利斌上初中时就空手盘下了学校的小卖部;上大学的时候,舍得用两辆自行车打点班主任,以换取老师对他“经商做买卖”行为的宽容。

二、初出茅庐

邢利斌1990年大学毕业后,分配在省城太原的一家设计院,但邢利斌没去,他选择了另一条路,回吕梁中阳承包经营小铁厂。

这个举动在一个农村大学生来说确实比较惊人,因为1990年的大学生还远远没有像现在这样“烂大街”,他们完全有机会实现“有正式工作”“进大城市”等世俗理想——这些理想不包括经营8立方米的小型炼铁炉。

邢利斌在吕梁中阳县承包的私人铁厂名为“金鑫”,赶上1993年前后那波“基建过热”“全民倒钢材”的行情,赚了200多万元。邢在中阳做生意这段经历是他的最初创业期,期间得到了当地钢铁行业老大哥、现中阳钢铁董事长袁玉珠的资金支持,邢一直对袁很尊敬。

三、舌战群儒

数年后,邢利斌将铁厂技改扩能后倒手卖掉,赚了1000多万元,接着他投入焦化和煤炭行业,创办了山西得瑞煤化有限公司。至1998年前,邢利斌已拥有金家庄等5座煤矿、2个焦化厂以及洗煤厂、运输车队等产业,固定资产达到2亿多元。现在的“联盛吧”里仍有人称自己是“得瑞时的老人”,即指这一段时期。但1998年亚洲金融风暴的影响也波及吕梁这样的小地方,邢利斌巨亏1亿多元,其手中资产只剩下金家庄煤矿。

金家庄距离邢的老家槐树沟只有三四公里,邢利斌应该对这个矿抱有特殊的感情。金家庄煤矿是连接邢利斌两个事业期的桥梁,也是邢利斌“二次创业”,直至成为山西最大民营煤企老板的“火种”。

2002年6月,以租赁经营金家庄煤矿所得为资本,邢利斌投资8000万元买断了柳林县最大国有煤矿兴无煤矿(当时其年产能已达60万吨,保有储量8400万吨,煤种为4号主焦煤)的国有资本。

柳林县出售兴无资产的背景是:2002年煤炭形势到达最低谷,柳林县财政困难,拖欠工人工资等问题突出,政府为此提出“一退两转换”的改革思路,即国有资本退出,产权转换、职工身份置换。

据说邢利斌在收购兴无过程中,相当于每吨煤炭付出的价格仅为0.57元,之后其个人财富跃至数十亿元。

四、运筹帷幄

2008年5月,邢利斌旗下3座煤矿注入上市公司福山能源,进而成为福山能源第二大股东;

2008年7月,邢利斌兴无、金家庄、寨崖底3各煤矿成功实现境外上市,其获得百亿元现金及股权;

2009年9月,联盛集团与华润电力合作,先后在中阳、交口、兴县、临县、孝义等县收购矿井39对,整合后13对主体矿井。

2010年,在新财富富人榜能源与环保子榜单中,邢利斌以104.7亿元的身价名列首位,总排名60位;

2012年3月18日,邢利斌为女儿举办大型婚礼,并开办演唱会,婚礼总费用超过7000万。

五、一地鸡毛

2013年8月,因银行抽贷,联盛集团的资金链断裂。

2013年11月,邢利斌向柳林县法院申请破产重整并获得受理。但邢利斌的重整方案遭到了银行债权人的集体反对。

2013年12月6日,14家债权机构向山西省委、省政府提交了《关于省委、省政府出面协调联盛重整时间的紧急报告》,报告以联盛和地方法院单方宣布进入司法程序,债权人利益受到侵犯等理由要求停止重整。山西省高院也支持这一要求,称柳林县接受重整的司法程序有瑕疵,应当撤回。重整在各方角力中停步不前。

2014年3月12日,邢利斌因涉嫌多起官员的贪腐案件,在太原机场被警方带走。邢利斌被带走之后,第一次联盛重整再无进展,最后不了了之。但是联盛集团确实无法继续经营,于是在山西省政府统一协调下,吕梁中院作为受理法院,从2015年3月至2016年1月,分四批受理了联盛集团32家公司的破产重整申请,并指定吕梁市政府各部门组成的清算组担任联盛集团破产管理人。

2016年7月吕梁中院裁定32家公司合并重整。

2016年8月3日,召开了第一次债权人会议。据管理人介绍,审计确定联盛系32家公司资产总额为260亿元,确认债权总额为540亿元。联盛集团的煤矿由西山煤电托管经营,最终的战略投资人尚未确定。

2017年3月20日,召开第二次债权人会议。(会议内容见开头)

柳林县不论普通村民还是县城公务人员,都对邢利斌褒扬有加,没有恶感。特别是邢利斌老家所在的留誉镇,更可说是无人不称颂。邢利斌的低调亲和处事方式让他的乡亲都感到很舒服。邢利斌整体开发留誉镇,修公路、绿化当地的土山、整理土地、建设公共设施、给农民发工资,甚至镇里的许多工作都要邢利斌帮助开展,一些村里的水电等开支也都要邢利斌代付。邢利斌对家乡的巨大投资让他赢得了应得的尊重。

2008年年底,槐树沟、南沟、下午林三个村的村民选举邢利斌当了槐树沟行政村村民委员会主任。

邢利斌的主要家底在柳林,其煤、焦、水泥、电厂等企业吸纳了当地2.5万名劳动力,有媒体说“柳林县十分之一的人靠邢利斌吃饭”,并非夸张。开办企业的同时,不坑害普通民众,同时热心开办学校等公益事业,百姓有了饭碗,官员有了政绩,这其实才是邢利斌在家乡深得人心的根源。

邢利斌是深得经营之道的商人,没有错,老铁没毛病,666!!!

从邢利斌大学毕业没有选择端国家铁饭碗而是进入一个当时不被人们不看好的铁厂开始打拼自己的事业这件事情,就不难看出邢利斌是一个一般人。从他后面的事迹中,我们也不难看出,邢利斌做大和成功既得益于其超常的商业热情和商业天份,同时又极具“中国特色”。

在融资方面,邢利斌在早年即非常大胆。据2004年山西晚报的一则报道,这一年有储户反映柳林农村信用社发生兑付困难,该报记者拿到的一份信用社统计汇报表透露,正是联盛邢利斌在该机构大量贷款,几乎抽空了这家信用社。

为什么这样一个看似有理想、有韬略、讲情怀的煤老板最后依旧落得净身出户,败走麦城?

在我看来,一方面取决于邢利斌自身的性格。他为人太聪明,又喜欢冒险,同时和当地政府官员走的太近。从邢利斌入驻中阳起,他就开始一步步编织自己的关系网,最终欲罢不能引火烧身。

凡事有一利就有一弊。2012年以后,煤炭十年黄金期结束,煤炭开始漫长的市场低迷期,联盛之前靠高利贷扩张的路线难以为继。

实际上,邢利斌7000万嫁女不仅是摆阔,那是他自编自导的一场招商秀。据知情人透露,当时联盛资金链已经紧张,他是想借此事件获得投资人注意,专门搞了一场不差钱的事件营销。但是没想到7000万嫁女让他收获了名声,但是没给他带来他想要的利益,反而事后成为别人的话柄。

另一方面,这与煤炭行业属性密切相关。木一君之前跟煤炭从业人员接触有了解到,有30多个政府权力机关可以管辖煤矿。煤矿作为一个高耗能、高污染、自然死亡率比较高的劳动密集型行业,一个煤老板如果不懂得跟政府机关打交道,想开办煤矿难度系数很大。从2014年以来山西塌方式腐败案当中,我们就不难看出,煤矿领域官商勾结有多么严重。

再次,煤炭行业的其他既得利益者充当了帮凶。木一君看来:银行等金融系统只懂得锦上添花从来不会雪中送炭的做事风格,才真正导致联盛等民营煤矿在市场低迷期被屠杀。

要知道煤矿从基建到投产收益是一个漫长过程,少则也得3——5年。在煤炭十年黄金期的前五年,煤炭价格涨幅很一般;到了08年以后煤炭价格才开始急速上涨,尤其是09年——11年这三年时间煤炭价格涨幅最快,与此同时也是煤炭市场扩张最厉害的时期。

09年山西煤矿资源发生重整,山西省政府决心很大,山西煤炭行业办矿主体由2200多家减少到130家,矿井数量由2600座减少到1053座,年产30万吨以下煤矿已全部淘汰,平均单井规模提升至年产100万吨以上。

要知道煤矿兼并重组是很耗费资金的,不管是国营煤矿还是像联盛这样取得收购门票的民营煤矿那时候都缺钱,缺钱是小事,银行帮帮帮,那时候银行等金融机构很愿意帮助他们实现愿望。

可谁又能想到狂欢过后立马是萧条,进入2013年煤矿价格就开始阴跌不止,直到2016年年初才结束四年漫长的低迷期。就这样山西好多煤矿企业被拖死了,国营煤矿没有事,因为他们是共和国的长子,他们有济世安民的重任,国家不会不管;但民营煤矿他们大多数是社会的弃儿尤其是银行等金融机构的弃儿,银行等金融机构从2014年起就把煤焦钢黑色产业链列为黑名单,他们只会诱哄企业把贷款还上,至于还上以后是否还继续放贷,那你想也别想。近几年煤矿工人申请信用卡都很有难度。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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